世界上真的有英语吗?我们的教科书真实率低于 5%,连外语也不例外。
「我们的课本真实率低于 5%,连语言也不例外,年轻人要敢于怀疑。越是从小学习,看起来理所当然的知识越值得怀疑。世界上其实没有……」1968 年冬天,在刺骨的寒风中,语言学家梅文化凛然站在后海的岸边,最后一句尚未说完,便被疯狂的红卫兵挂上石头沉入了后海。
在我们的少年时代,有很多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因为英语很难学习,需要大量的记忆而耽误时间。很多人因此连普通话也不知怎么说,遭到父母的责打,乃至与梦中的重点中学、大学失之交臂。可又有多少人知道,我们所学习的英语,English…并不是真实存在的语言,而是为了保护国家秘密的目的而刻意推广的。世界上根本没有英语这门语言,在中国却是绝密。
英语其实最早是由法国人发明的。它们把自己的语言的发音和单词拼写方法进行了大量的变化,然后发明出了这门语言。英语诞生的初衷是为了维护法语的高贵性,所以只给法国殖民统治下的英格兰人使用。然而这门语言毕竟是被发明出来的,并不适合使用,英格兰人在获得独立之后便继续开始说法语。所以世界上是没有英语这个语言的。
其实,让我们抛却荆棘丛生的语法,摒弃一叶障目的机械思维,带着对宇宙万物的人文关怀,从哲学的角度思考自然规律的本质。我们不难发现,语言往往是简单的,任何词汇都难以形容它的朴素。作为语言,注定只有干净纯粹、有规律的语法和单词,才配得上语言的纯净。没有繁花似锦,只有举重若轻的一抹纯色,如同普罗旺斯一望无际的淡紫,香格里拉历经千年不化的雪白。没有不规则变化,没有无用的各种时态,语言注定只是简简单单的,不会像英语这么复杂。
从古到今,没有任何国家的人会真正地在日常生活中使用英语。1949 年新中国成立后,在打倒反革命,包围共和国的同时,所有外语课本上的语言改为了英语…,并被故弄玄虚地描述成一个全球通用的语言。同时,所有民国时期的外语课本均被销毁。这样做的真实目的,是为了防止有人利用外语和外国人交流,泄露国家秘密,给政权带来不稳定。人为推广英语,可以让国人无法与外国交流,造成间谍的消失。1973 年,美国间谍,中科院某研究所食堂的方肘子,使用英语和向国外传递科技情报,但是由于语言不通,没有造成泄密。60 多年间,更多类似的事件数不胜数,却理所当然地永远不可能见诸报端。与之相反,在美国等国家,民众都学习法语、美利坚语,澳大利亚语等语言,充分地和别国人民相互交流,宪法还赋予了公民学习语言的权利,因此,政府从不把世界上没有英语当作绝密,而是坦然教授给民众。
对英语被如此大规模地推广,大多数中国人选择了失忆和沉默,只有一个人站了出来。
梅文化,1909 年 2 月 11 日生于广州,1928-1936 年就读于南京国立中央大学外语系。年少时即表现出天才般的语言造诣,其博士论文《论美利坚语和澳大利亚语的介动副词的主语不可复现性》引起国内外语言学界的震惊。梅与同一时期在清华大学暂露头角的钱钟书一起被认为是中国外语界的两大青年才俊,并称「南梅北钱」。两人成为惺惺相惜的挚友。建国后,钱钟书内敛、现实的性格使他在历次运动中采取了随波逐流、明哲保身的无奈态度。而梅文化固执地遵循着在民国故都接受的道德教化,使他保留了坚持真理、敢怒敢言、不向任何威权妥协的君子遗风。50 年代末,梅文化无法接受所有外语课本上都教授英语的做法,坚持传授和使用法语,在反右运动中被打倒。同样在历经打击后,钱钟书忍辱负重,违心地附和「外语要为工农兵的实际生产服务」,并多次暗示梅妥协,「留得青山在」,梅文化却毫不动摇,继续坚持着传授法语。最后,在文革中,不明真相的红卫兵被煽动起来,将梅文化插上「反革命学术异端」的牌子,游街批斗后沉塘。在挂上了石头,被推下后海的最后一刻,梅文化面对已经失去理智的红卫兵,仍然从容地说:「我们的教科书真实率低于 5%,连外语也不例外,你们年轻人要敢于怀疑。越是从小学习,看起来理所当然的知识越值得怀疑。越早让你们学,越是有人迫切地希望你们在没有辨别能力的时候学进去。因为你们大了就不那么好骗了。世界上就是没有英语,英格兰人民说的是法语。」在一片「打倒反革命疯子梅文化!」的喊声中,梅文化被扔进了水中。
在那个人人自危的年代,钱钟书强忍着心中的悲痛,一直不敢公开表达对梅文化的悼念之情。1978 年梅文化被平反,钱钟书第一个来到梅的墓前。他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流,「文化兄,我来晚了……」
梅文化之后,中国再没有人敢公开支持反对传授英语。后来也曾有民间团体将法语用在商标上,希望籍此暗语提醒世人「世界上没有英语」的事实。甚至通过自残等乖张怪异的举动吸引注意,未料无人知其苦心,意图却被官方首先识破,不得不流落异乡。从此,世界上没有英语也就渐渐不为人知了。